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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短剧还刺激神秘富豪的争产大戏

添加时间:2025-11-23 09:07:01

  床边端着碗的中年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好心提醒:“这么吃药,没有用啊……”

  这是2021年网络热播的短片《我是人民》中的一幕,片中的中年人正是鲁南制药创始人赵志全。

  《我是人民》是一部弘扬沂蒙精神的主旋律片,分别选取了时代楷模赵志全、当代愚公刘嘉坤、红嫂精神传承人于爱梅、孤贫儿童志愿服务团等典型人物事迹进行讲述。

  主角赵志全的故事令人感动:出身贫寒的他,用了27年时间,将一个濒临倒闭的小药厂发展成净资产超60亿的鲁南制药。

  即便身患癌症后仍带病工作,弥留之际,他还不忘叮嘱厂里给全体员工再涨一次工资。

  他自己住着一套只有四十平米的旧房,却建设了四千多套福利住房,让每个员工都能安居乐业。

  短片上映时,远在南太平洋的东加勒比最高法院,正审理一桩旷日持久的股权争夺案。

  已经离世的赵志全肯定没想到,自己当初为享受税收优惠而耍的心眼,却给自己家族埋下一个雷,险些让辛苦几十年的家业落到旁人手中。

  2021年7月22日,赵志全的独生女赵龙发微博称,自己状告父亲临终“托孤”的律师侵吞家族财产案,最终获胜。

  这场家族信托官司的双方,原告是势单力薄的赵志全独女,被告是鸠占鹊巢的职业律师,官司前后打了四年多。

  这份判决不仅曝光了鲁南制药内部隐秘的“宫斗”剧情,更暴露出中国民营企业通过BVI公司(离岸公司)以家族信托模式持有公司股权可能产生的巨大风险。

  赵志全生前肯定没有预料到,自己家族会遭遇一场惊心动魄的股权争夺战,而整件事都是他曾经最信任的人在背后“捅刀子”。

  1987年,全国刮起企业承包经营风,31岁的赵志全在全厂职工的一致推举下,承包了郯南制药厂(鲁南制药前身)。

  赵志全是山东费县人,从山东化工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郯南制药厂当技术员,一路从设备动力科科长、技术科科长岗位成长起来。

  那时的郯南制药厂,账面净资产不过19万元,库存原料只能维持3天,利润几乎为零。

  赵志全新官上任三把火,从人事改革、劳动改革到分配改革,大刀阔斧进行重新梳理,不仅调动了工人们的积极性,也让大家看到了他的决心。

  随后两年,“银黄口服液”和另一款新药“心通口服液”成为药厂王牌产品,总产值达到1700万元,利润超过120万元。

  不过,随着市场经济的火热,鲁南制药生产的这些感冒轻症用药,面对价格更低的同类产品,毫无竞争力。

  赵志全也很愁,想贷款,可银行看看厂里现状,钱袋子捂得更紧;打电话找熟人帮忙解决资金问题,话没说完,就被人挂了电线年冬,赵志全召集全厂干部开会,一起出谋划策寻出路。

  销售科希望开发市场更急需的进口重症替代药,技术科手一摊,苦着脸说,没钱,更没设备。

  于是,他开着一辆普桑,9天时间跑遍东北三省18个城市,从原料厂到医院、银行,到处求助。

  吃了无数次“闭门羹”后,赵志全想起内蒙有位老领导正在主政,试着联系后,对方同意见面再谈。

  开车去往内蒙的路上遭遇暴风雪,赵志全被困在厚厚的雪地里。他只好走出车,顶着风雪徒步走了数公里,差点冻死在荒原里。

  因为患有多年的冠心病,吃的又是价格昂贵的进口药,老人舍不得按医嘱一次吃一粒,而是切开分八次吃。

  他知道这样的老人,全国还有很多。而自己办药厂,不就是为了造福百姓,让病人不再吃不起药么?

  赵志全决定,未来药厂的药品价格一定要便宜,而且还要想办法造出能替代进口药的平价药,这是为药厂,更是为千千万万买不起进口药的老百姓。

  赵志全说:“让天底下老百姓都健康,让他们吃得起良心药、放心药,这才是我们的本分!我知道这是一场豪赌,但值得!”

  90年代初,国内心脑血管以及肿瘤等重症领域的药物几乎都被进口药垄断。普通一款治疗冠心病的药价格大致在400元/瓶,一个疗程至少要3000元。

  因此,赵志全和所有职工都很清楚,那位老人,其实只是无数买不起进口药,又很想活下去的病人缩影。

  片中那位老人吃的是德国一款治疗心脑血管病的特效药“异乐定”,抢占了近八成的市场份额,售价大约是二百多元一瓶。

  赵志全铆足了劲,对标“异乐定”,带着研发人员不懈努力,终于研发出中国自己的特效药“鲁南欣康”,一盒只卖50元,不仅让亿万心脑血管病患吃得起,还成功将“异乐定”挤出中国市场。

  和很多有了拳头产品后就收缩研发经费的药厂不同,2001年以来,鲁南制药每年科研经费投入占销售收入的比例均超过7%,最高时达18%,远超同类药厂。

  1994年9月,赵志全通过企业改制,将郯南制药厂改制为鲁南制药股份有限公司。

  在将2200万股国家股中的1600万股转让给烟台发展旗下一家美资企业鲁信公司后,鲁南制药终于成为同样享受税收优惠的中外合资企业。

  随后,鲁信通过增资,持有的外资股增加到2100万股,占鲁南制药总股本的25.7%。

  2000年,由于鲁南制药与烟台发展在经营方针上出现重大分歧,双方达成协议,友好分手。

  但为了让鲁南制药继续保持外资身份,赵志全悄悄出资购回了其子公司手中的股权,并将鲁信公司持有的鲁南制药股权交给凯伦实业公司代持。

  换句话说,回购股权的钱既然是赵志全自掏腰包,股权也就是多年辛苦攒下的家族财产。

  赵志全那时已不是一家小药厂的厂长,而是员工达十多万,资产超过数十亿的超级富豪。

  王建平先后就读北大和哈佛法律专业,就职于国内八大“红圈所”之一的金杜律师事务所。

  所谓“红圈所(Red Circle)”,是指中国最顶级的八家律师事务所,合作的也都是千万级以上的商业法律委托。

  只是,王建平这人有才无德,拿着赵志全每年支付的8万元律师费,惦记的却是自己名下代持的鲁南制药近四分之一的股权。

  鲁南制药虽说一直没上市,但效益颇佳,每年产值近百亿,换算成股权,那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2001年3月,鲁南制药准备发行债券,王建平负责全部的法律咨询项目,乘机给赵志全“洗脑”。

  王建平以短期融资券,保护股权幕后赵志全身份不被披露为由,建议赵志全将手中的股权转为信托财产,托付给自己夫妇保管。

  赵志全也听说过海外信托作为家族财富流传的一种方式,动了心,同意了王建平的建议,把鲁南25.7%的股权以“赵氏信托”名义,转入魏新民设立的凯伦实业。

  一个月后,凯伦实业与鲁信公司签了《股权转让协议》,买下了后者25.7%的股份,但实际出资者还是赵志全。

  与此同时,王建平与魏新民在英属维尔京群岛注册了一家公司,名为安德森公司。

  2005年,凯伦实业通过新公司BVI、信托等方式,悄悄将股份转给安德森公司。此时,凯伦BVI公司持有安德森公司100%股份,赵志全持有凯伦BVI公司100%股份。

  故事到这,因为股份还是在赵志全手里,也就是国内富豪巧妙转移资产的一个司空见惯的手段。

  可情况到2011年7月就变味了,赵志全听信夫妇俩关于设立“赵氏信托”的计划,同意将安德森公司持有的股份全数转移到魏新民名下。

  赵志全或许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股权人,还手握企业大权,因此对王建平夫妇十分信任,觉得他们是真正为自己家族未来“着想”。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保守的秘密,被这对处心积虑想窃取股权的律师夫妇知道后,情况迅速发生了逆转。

  当时仅有赵志全身边最信任的几个人知晓,他下了死命令:“不能说,不管对谁都不能说!”

  可到了2011年,随着赵志全病情逐渐恶化,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身后事,觉得有必要通过律师安排好一切。

  此时,赵志全也找到了自己的接班人,那位像自己一样,一步步从技术员走上管理岗位的张贵民。

  2014年11月14日深夜,赵志全还在公司加班,然后让身边的人先回去休息。

  按照赵志全生前遗嘱,张贵民接任鲁南制药董事长职位,25.7%的股份则留给学法律的女儿赵龙。

  将亲手创立的百亿企业交给一个外人,而不是自己女儿,赵志全肯定是站在公司发展的角度考虑,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实际上,直到去世前,赵志全曾两度向王建平提出,尽快将股权与财产转到女儿赵龙名下,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

  赵志全去世后,王建平多次向赵龙提议设立家族信托,赵龙觉得不妥,没有答应。

  可这位“老师”太不地道,不仅拖着不履行赵志全遗嘱,还在赵龙不知情的背景下,偷偷将名下代持股份又转移到新成立的恒德公司,成立了新的“菩提树信托”。

  不仅如此,为了稳住鲁南制药这边,王建平夫妇还将安德森的10%资产划给王步强和张贵民,希望彻底孤立赵龙,彼此私下瓜分股权。

  这个计划却遭到跳出来的魏新民阻止,表示安德森公司和自己才是鲁南制药唯一合法登记的外资股东和董事。

  起诉前,赵龙还想维护自己实习单位面子,给金杜写过一封言辞恳切的信,希望帮自己主持公道。

  法庭上,王建平巧舌如簧,将侵占赵家股权一事包装为赵志全临终托付,自述对赵龙如对自己女儿一般。

  王建平的精彩表演也确实高超,败诉后的赵龙不得不接着状告,改诉到东加勒比法院。

  至于为何要到这个海外法院打官司,是因为安德森公司注册地是英属维尔京群岛,归属东加勒比法院管辖。

  可不久,其中一位董事却“反水”,加入张贵民阵营,另外三位董事被强行拒之门外,彼此一直僵持不下。

  2018年,由于鲁南制药内部的争斗严重影响到社会股东利益,也干扰到正常生产,临沂政府派出工作组进驻企业,处理相关事宜。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更具戏剧性,2019年7月,赵龙和母亲指责张贵民假托“继承人”身份,要求董事会换届。

  而张贵民根据撬开赵志全办公室后拿到的《代持协议》,质疑赵龙继承股权的身份。

  法院调出“菩提树信托”的受益人名单,上面信托管理人是恒德私人信托管理公司,王建平是该公司的唯一股东和唯一董事,但受益人为王鹪明(王建平女儿)和赵龙。

  这个凭空多出的女儿,让外界对王建平身为律师的职业道德产生质疑,因为吃相太难看了。

  随即,画风一变。2019年5月,鲁南制药向临沂中院起诉安德森公司,要求将安德森公司代持的股份还给鲁南制药。

  2021年7月21日,东加勒比法院做出裁决,认定王建平利用“在公司法和信托法方面极高的资质”,为了夺走股权,故意误导国内法院,隐瞒关键证据。

  这个判决生动刻画了这样一幅景象:创始人临终托孤,留下年纪尚轻的女儿;无良律师暗渡陈仓,拉拢公司高管,彼此沆瀣一气试图侵吞女孩手中股权;独生女儿不甘受骗,与之对簿公堂,最终获胜。

  不过,该案由海外法庭判决,海外代持股权又十分敏感,在中外法院判决迥异的背景之下,这件事最终结果如何,迄今还没有彻底结束。

  此事也提醒那些希望以信托方式作为家族财富传承工具的富豪们,家族信托看上去很美,若所托非人,可能会鸡飞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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